雯姐说对了,国外回来喝洋墨水的小少爷,就是事多。
大院别墅的一楼侧边是一个宴会厅,雯姐她们按照郁理行的要求撤下了长桌上的苏绣桌布,换成了厚亚麻质地深蓝色勾银线花边的。
只要夫人不出来制止,她们就得无条件遵从郁理行的一切要求。
叶沉忙完,去小竹林旁边自己住的小屋里换了身佣人服,就匆匆赶去大院帮忙了。
人刚走到廊上还没拐到大院呢,叶沉就感受到了里面的鸡飞狗跳。
tank发疯似的“嗷呜嗷呜”的叫,年轻菲佣着急的用他加禄语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雯姐指挥其他二人把花瓶里插上鲜花,烛台摆放的位置偏了,再往中间一点!
叶沉脚步一顿,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顺着长廊进到了大院。
菲佣看到了叶沉就像是看到了救星,她想把拴着发了疯的tank的狗绳递给叶沉。
被从窗户探出头的雯姐制止了,“chg,小叶怕狗,你别把狗给他。”
叶沉爱莫能助的对哭丧着脸的chg说了句,“抱歉”,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比女孩子还纤细白皙的手腕,打算进屋帮忙。
“别啊,”郁理行刚去里屋见完他五年没见的母亲,这时候不知道从哪幽灵似的冒了出来,tank看见主人之后立刻停止发疯。
他拿过chg手里的狗绳怼到叶沉单薄的胸口,语气里带着主人对仆人特有的不容置疑:“我看它挺喜欢你的,以后就由你带了。”
郁理行坚硬的手骨节隔着衬衫一层薄薄的布料,抵在他的胸口上,明明是正常的体温,叶沉却觉得比烧红的烙铁都热。
他垂下头,伸出手接过狗绳:“是。”
叶沉剪去马尾,变成了男孩子的短发,和垂着头逆来顺受的模样,都让郁理行恶心,“声音太小了,你他妈当女人习惯了,换成男人不适应了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