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凉避到了人行道边缘,把危寒树受伤的事情告诉了江平野,“我现在正要去医院,还在路上。”
江平野有些惊讶,“原来前两天新闻里说的爆炸案,受伤的就是危寒树啊?怎么这么没用,听说就伤了一个警察,偏偏是他?”
陈凉眉头一皱,为危寒树申辩,“那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先进了办公室,他这叫身先士卒好不好?”
江平野怕她真生气了,忙道:“别生气别生气,是我说错话了。你们在市医院是吧?我一会儿过去看你们。”
陈凉挂断了电话。
江平野穿着一身运动衫沿着江滨跑步,想起陈凉他们学校快开学了便打个电话问她,没想到她早就提前回来了。
更没想到危寒树会出事。
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往回跑到自己的车边,按下了车门。
过了半个小时,江平野带着包装精致的果篮到了医院,打听到危寒树的病房。
他进门的时候,危寒树躺在病床上,陈凉坐在床边给他念现代诗,江平野听得不太明白,隐约听到什么结仇的丁香花。
“笃笃。”
他礼貌地敲了门,陈凉起身过来,危寒树面无表情,一副你打扰了我们二人世界的模样。
江平野有些得意,要的就是这个效果!
“危警官,听说你脑震荡,不知道脑震荡的患者要补什么营养,我就把各种水果都给你买了一些!”
陈凉接过那个果篮,险些掉在地上,“这么沉?你把人家水果店都买回来了吧?”
危寒树淡淡一声,“多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