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开车到阿发家门外的危寒树和江平野下了车,阿发家门紧闭,是一个老旧的平房。
江平野刚想叫门,危寒树朝他示意了一眼门口的酒瓶,而后随手拿起一瓶对着瓶口嗅了嗅。
“发酵的时间不长,人应该还在屋里,你退后。”
江平野愣了愣,还没后退,危寒树已经飞起一脚踹在门上了。
大门轰然倒下,在宁静的清晨发出巨响。
这一声巨响,震得江平野耳朵差点聋了,地下室的阿发等人自然也听得见,立刻停下了动作。
陈凉趁机大喊,“救命!呜呜。”
她被捂住了嘴。
“阿发,怎么办啊?”
金戒指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,阿发道:“你捂着她的嘴,别让她乱叫,我出去看看!”
“好!”
阿发出门丢了扳手,抄起一根长长的钢管,顺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往上走。
此刻的危寒树和江平野已经搜完了这个家里的每一个房间,并没有发现陈凉的踪影,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。
江平野道:“这种平房很多都有地下室的,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地下室入口!”
说罢便朝院中走去,危寒树朝他背影看去,忽见一个黑影像是从地上平空窜出似的,挥动钢管朝江平野后脑砸去!
危寒树不暇多想,飞起一脚踹向阿发的背影,钢管打偏了,打在江平野的肩膀上,他疼得龇牙咧嘴。
阿发立刻回身打向危寒树,危寒树侧身一闪,一脚踢在阿发腹部,后者口吐白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