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寒树看向地上的江平野,“怎么样?”
“死不了。”
危寒树看了一眼阿发冒出来的方向,“你按着他,我下去找陈凉!”
“好!”
江平野疼得不行,索性拿起阿发的钢管,对着阿发身上比划。阿发这才看清自己打的是江平野,吓得不轻,“野哥,怎么是你?我不是故意打你的,你别,千万别!”
听他的才有鬼!
江平野一钢管下去,阿发昏死了过去。
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确认阿发真的昏过去之后,才开始用手揉他被打到的肩膀。
危寒树下了地下室,很快看到金戒指用一把瑞士军刀挟持着陈凉,紧张地朝他道:“你别过来!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!”
“你不敢。”
危寒树冷笑一声,朝他走过去,“你们老大叫阿辉,以前是跟老酒混的,还坐过三年牢。你也坐过吧,一年还是两年来着,因为打架把一个未成年的学生打进了icu。我说得没错吧?”
金戒指彻底蒙了,“你,你怎么知道?”
危寒树继续朝他走近,“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,我上任的时候你已经在牢里了,不过你以前的老大老酒贩毒,是我亲自抓到的。你说我怎么知道?”
金戒指吞了口口水,“妈的,你是警察?”
危寒树站定,冷声道:“杀了她,牢底就要坐穿。现在放下刀乖乖跟我走,绑架罪还可以酌情从轻处罚。外面那个阿发就没你运气好,他袭警,至少要比你多坐一年。”
金戒指呆了呆,又看了陈凉一眼,额头上被陈凉打出的伤口流下血,混着悔恨的泪水,模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