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田?呵呵,刚刚解放那会儿不是分过?”
“也是!唉!分田到户是好事,就怕分不了几天政策变了!”
“黄瀚说过,国家会越来越好,政策不会往坏的方向变,只会变得更加好!”
“乖乖隆地咚,他一个小学生能说这样的话?”
“你还别小看黄瀚,他开窍后可聪明了,现在还经常看报纸,为了家里开店的事,还特意找我们县最大的官打听政策。”
“不得命,黄瀚认识我们县一把手?”
“他还就真的认识,还跟人家说过话!”
“这、这,我有点不相信呢!”
“你别不信,县里一把手的闺女跟黄瀚是同学,俩人处的不错,还一起跟着邱老师学钢琴!”
“学什么?”
“钢琴!”
“钢琴?那是个什么琴?是钢铁打制的琴吗?”
“呵呵,我也没见过,黄瀚说过,跟那一种用脚踏的大风琴是差不多的东西,就是高级了些!”
“哦!是那样的东西啊!芳芬,黄馨、黄瀚成绩都好,都应该考得上大学,唉!我家六个子女呢,就老五读了一年高中,没发达啊!”
“那不一定,我都能开饭店了,放到一两年前你敢想?六个孩子都不是蠢的,没准就会‘大翻身’!”
说到这里张芳芬的眼眶红红的,张禹根也是悲从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