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狗一般舔到最后,会一无所有。
道理她都明白,但她总觉得自己会成为那个例外。
电话接通,果不其然,韩旌羽说道:“你在哪儿,我来找你。”
他们之间的对话,一般都是“你在哪儿,我来找你”,或者“我在这儿,你过来”。
他们两做着最亲密的事情,却从来没有像恋人那样相处过。
“九州酒店。”祁慕颜走到落地窗边,看着窗外的景色,宁城冬天的早成,好冷啊。
“没住度假村了?”
“嗯,昨天晚上去酒吧了,后来遇到一个朋友,就一起来了酒店。”
“男的女的?”
“男的。”
“颜颜。”韩旌羽语气沉了几分,他这么叫她的时候,要么是在床上,要么是要生气的时候,“别闹,我有点事情要和你说。”
“巧了,我也有点事情要和你说。”祁慕颜淡声道,“我和萧南溟睡了。”
……
医院。
韩旌羽走了之后,宋攸宁又去医生那边问了问母亲能不能出院过年。
医生说理论上可以,但必须配备专业护士,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