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肌肉结构的课程，不记得了？”

唐艺回忆了一下，随即表情一僵。

原来是这样，那昨天老师让他脱衣服也是……他误会了，还闹得那么大。

“您、您怎么不早跟我说……”唐艺嘟囔着，想到昨天自己出走、不接电话等幼稚的举动，还不懂事地让整个画室的老师和沈石青担心，就又是羞愧又是恼怒。

沈石青叹了口气，“这的确是我的错，抱歉。”

唐艺最听不得老师道歉，连忙扭过头，无声地表示算了，快让这事儿翻篇。

小楚的身材也确实很适合这样的教学，最重要的是沈石青可以让唐艺毫不顾忌地上手去摸。

一个早上课就上得差不多了，下午和晚上沈石青有课，便让唐艺自己先在办公室休息，他请的假是一整天的，反正他的课程也不是跟着班里其他人一起，缺个两节问题不大。

小楚并没有马上离开，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，笑吟吟地招呼唐艺过去聊天。

“昨天怎么就那么跑了啊，你是不知道，找不到你人的时候老师表情有多可怕，吓死我了。”

唐艺反问他:“你也是老师以前教的学生吗？”

小楚愣了一下，接着笑着回道:“算是吧，不过和你不一样，不是学的专业。”

“你和老师……”唐艺想问他昨天被命令脱衣时的反应，却不知如何开口，小楚那时的表现是他肯定对方是沈石青的的主要原因，因为那种表情和骤然粗重的呼吸他都再熟悉不过了。

小楚没有回答，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半盒烟，取出一支，那是一种外形较大多数烟来说更为细长的一种烟，唐艺不懂烟，也不知道它抽起来和其他烟有什么区别。

小楚把烟叼在嘴里，望着空气，表情有些放空。唐艺等不到他的回话，也没再出声，就安静地坐在原地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