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瀛洲握着骨瓷杯的手抖了抖,微侧过身掩饰自己胯间异常,再强作镇定地将杯子递过去:“阿霁,喝点解解暑吧。”
颜初霁接过,小口小口抿着,骆瀛洲为他褪了鞋袜,将一双赤足搁到自己膝上,动作熟稔地揉按着他足心。
骆瀛洲伺候起他来倒是技艺精湛,颜初霁一日下来的体乏解了些,随意抻了抻腿,却不料一下便踢到了骆瀛洲裤子下鼓胀的一大团,他始料未及,被那温度惊了下,一时啼笑皆非:“你……”
骆瀛洲无地自容,窘迫道:“对不起。”
颜初霁一壁喝着凉丝丝的甜汤,一壁时轻时重地踩着骆瀛洲那根畜生玩意儿,分明他才是衣衫不整的那个,却悠然闲适地将衣着一丝不苟的男人玩弄在足下。
骆瀛洲情难自禁地闭上眼,此刻的狎玩令他不觉纾解,只觉四肢百骸热意愈甚,颜初霁即便偶尔用力,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小猫挠痒,直如火上浇油。
“阿霁,重一点……重一点好不好……”
颜初霁冷眼瞧着他沉湎于欲念中的贱样,蓦然取过手边摘下来的领带,绕到骆瀛洲背后将他双手绑了起来,而后收回双足,似笑非笑地望着一时怔然的男人。
骆瀛洲这般硬着不上不下的,吐息愈发粗重,颜初霁想绑他,他自然是不会挣脱的,唯有语无伦次道:“阿霁,求你再踩一踩……”
银耳莲子汤的吸引力远胜欲求不满的贱男人,故此颜初霁只是啜饮着手中汤盏,一句不答他。
骆瀛洲愈凑愈近,情难自已地印上了颜初霁柔软饱满的双唇,冰冰凉凉的甜味霎时间盈满唇舌,骆瀛洲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捏紧,动情地含吮着颜初霁的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