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这的是罗呈陆翊哪怕是赵斯他都会二话不说脱个痛快,可这人是熊诗言,是那个当众宣布讨厌他的人。
还是再忍忍吧。
他扯了段床单在嘴里咬着,额头渗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,脑子里乱七八糟,却始终觉得自己替熊诗言挡蛇的行为非常爷们儿。
熊诗言不专心听讲,导致被涂了致幻剂的铜铃吸引,又险些被情花蛊蛇咬,要不是自己千钧一发救他于水火,现在躺在这受刑的就是他。
正想着,一股奇痒从他尾椎处升起,闪电般地瞬间传遍全身。
像是四肢百骸的提线被人捏在手里,他即将不受控制地开始起舞。
他不自觉瞪大了眼睛,感觉身体里被注入了强心针,下一秒,血管里的针剂蓦地炸开来,化成无数只鼠蚁啃咬着他的骨肉。
“唔!”
手铐被瞬间扯紧,白骨一样的手指无力地抓着,看起来异常凄惨,奇痒和高热同时折磨着他,嘴里的床单快被他咬碎了。
体内的虫蚁似是找到了方向,开始大批大批朝他下身爬,早已勃起的阴茎经不住痒,颤抖着求饶,吐着透明的汁水歪在裤子里,和紧绷的布料奋力对抗着。
温临被顶得很疼,可这种疼在浑身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,他甚至顺着裤子的力道蹭了蹭,舒爽的感觉解了他的渴,右手不管不顾伸了下去。
他刚拉起裤腰,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了手腕。
“不能。”
熊诗言站在他身后,没看温临,盯着一块隔音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