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临被欲望淹没了耳鼻,完全没听见熊诗言的蚊子声,他眼神涣散,朝熊诗言“嗯?”了一声,没想听回答,又要把手伸进裤子。
手腕上力道加大,温临这才反应过来熊诗言是在阻止他,他又急又气,用力挣掉那只手,报复似地一把拉下了裤腰。
憋到紫红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,表皮被撑得极度敏感,连和空气接触的感觉都像是抚慰,温临满足地喟叹一声,深喘着盯着那里看。
其实这一幕直男熊诗言见得多了,平时不训练时队里那帮崽子们经常开玩笑,互相扒个裤子打个枪什么的,可眼下这种场景就有点别扭。
可能是因为密闭的环境,令人昏昏欲睡的灯光和冒着热气的、他不怎么待见的温临。
以至于在温临拉下裤子的时候他不但忘了阻止,还在性器弹出的瞬间移开了眼睛。
他和温临的手同时反应过来,第三次阻止他摸下去,温临忍无可忍,问熊诗言怎么了。
熊诗言对上温临烧红的眼睛,转述了一遍顾晴刚刚在通讯器里的话。
“化验结果出来了,是‘渔夫妻子的梦’。”
熊诗言说完,感觉到温临发烫的皮肤凉了一瞬,眼里划过一丝惊惧,这和他认识的那个温临完全不一样。
“渔夫……”
温临瞪大眼睛想了一会儿,绝望地闭上眼。
这毒很奇,毒性不强,致死率却极高,中毒者以为中了情毒就用性可解,殊不知此毒的致死源就是射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