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精管是毒素潜伏的地方,一旦中毒者进入射精的亢奋状态,毒素便会顺着精血渗入组织,毒发身亡。
而蛇毒催化了情毒的功效,二者均不可解,中毒者唯有像画中妻子那样被缠住全身,硬生生熬过去方能活命,所以被叫做“渔夫妻子的梦”。
熊诗言握住的手臂在微微颤抖,这种毒的知识药理学教授早都反复强调过很多遍,即使他再不专心,也能记住个七七八八,所以温临现在的心情他能理解。
唯一纾解的路被堵死,任谁都会绝望一阵子。
身前的温临睫毛轻颤,嘴角向下像是在哭,熊诗言扫了眼他的下身,像是怕他着凉似的,扯过床单帮他盖好。
他放开温临的手腕,又有点不放心,于是摘下自己腰间的手铐把温临的右手也铐在了床头。
这样应该万无一失了吧。
这时温临缓缓睁开眼睛,望了熊诗言许久,沙哑着声音对他说。
“熊诗言,从现在开始我对你说的话,你都不要信。”
那个渔夫妻子的梦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搜一下,是日本的春宫图,涩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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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临小时候有一回运动会摔破了腿,爷爷为了培养他男子汉气概,拿过半瓶酒精就往他膝盖上浇,他疼得吱哇乱叫,被爷爷呵止后又开始大声说话来转移注意力。
“爷爷你摔破过膝盖吗?”
“爷爷你的爷爷也这么对你吗?”
“你不疼你的孙子了吗?”
后来加入战鹰,他以为自己早都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年,直到有一次在野外执行任务中了流弹,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做了手术,他才知道自己没有一丝丝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