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队员全被他数落了个遍,从那之后,一有机会罗呈他们就会拿这事儿磕碜他。
他深知自己是个什么德行,所以才给熊诗言打个预防针,说完后也不管熊诗言懂没懂,开始踢床单。
好像有越来越多的虫子在他身体里滋生,它们喷着火,从头到脚燎着他的皮肉,他仿佛闻到自己烧焦的味道。
身上的衣服太碍事儿了!得脱掉它们!
褪到半截的裤子卡在屁股上,他奋力往下蹭,涨红的阴茎随着动作晃来晃去。
“帮帮我啊!”他朝愣在一边的熊诗言大喊。
熊诗言一怔,像是没想到温临会这样跟他说话似的,眨了两下眼睛,不知道该帮还是该听他的话选择不信。
温临大口喘着,猩红的眼睛盛满怒气,口不择言:“你他妈木头似的杵在那干嘛?不乐意就出去,趁早换别人进来!”
与温临形象完全不符的脏字唤醒了熊诗言,他这才明白温临说的让他不要信是什么意思。
原来温临要靠这种方式来发泄。
他帮温临脱掉裤子,手自然向上移到他胸口,上衣只剩两颗还扣在一起,衣襟在蠕动中敞得更开,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肤。
熊诗言又问他要不要脱上衣,温临默认。
他解开最后两颗扣子,把布料从温临背后抽出来往上推,盖住了手铐。
脱衣服时熊诗言无意间碰到了温临的皮肤,烫得发凉,好几次他都想把手掌附上去摸摸,研究一下为什么会烫成这样。
他想找个湿毛巾给温临降降温,走到临时浴室才想起这里没有水。
这陆翊手脚怎么这么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