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临突然叫他,他走过去,还没俯下身就听见温临说:“熊诗言,我难受……”
一改之前喷人的态度,语调柔软,饱含乞求,眼睛都跟着入戏。
温临没在演,他是真的有求于熊诗言。
刚才熊诗言替他脱衣服时若即若离的手指温热,但对他来说却如同冰桶,他迫不及待想要靠近。
“你摸摸我吧。”
温临觉得自己周围糊上了一层热气层,就像在远处看炙热的地表,空气颤颤悠悠,画面失真。
他躺在那也看不清熊诗言到底什么表情,只能隐约看见熊诗言烦躁地皱起了眉,直起上身和他拉开些距离,抿着嘴没吭声。
又是这个熟悉的表情,温临无数次从梦中醒来,虹膜上都残留着男人的这副样子。
烦躁、厌恶、恶心,只因为他温临是个喜欢男人的怪物。
周身的经络像是被打了结,一会儿堵得胸肺不能呼吸,一会儿涨得下体贲张欲裂。
小巧的马眼几乎被撑圆,泉眼似的咕嘟咕嘟冒着清汤,随着抖动从柱身流下,如同孤寂的红烛。
太难受了!
温临不受控制的痉挛,身体拱成一座桥,原本的汉白玉此刻铺满樱花瓣,轻轻一碰就能抖落一地。
“救救我吧!熊诗言!”
温临声调已经变了,淫邪附体,本能在嚎叫。他大声向身边唯一一个能求助的人求助,这人是他的死对头也好,是他的暗恋对象也罢,在生理需要面前全都碎成了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