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平时,熊诗言绝不会允许自己盯着温临看这么长时间,但眼下他无处可去,玩玩具时也只能盯着玩具。
温临爽得头皮发麻。
熊诗言托着他屁股的手宽厚有力,每一次的揉捏都带着雄性动物压抑着的占有欲,带着薄茧的掌纹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,好像在用力道和他对话,熊诗言蛮横地问他舒服吗,他用软若无骨的淫叫给出肯定的回答。
熊诗言在玩他。这个事实如同催化剂催化了他的毒效,他觉得熊诗言这块冰砖被他捂化了,熊诗言真的喜欢他了。
“熊诗言……你不难受吗?”
他同情心泛滥,开始关心起熊诗言来,他怕熊诗言憋得慌,要求熊诗言脱掉内裤,释放真我。
“你又没中毒,可以射的。”
他化身男性生理知识普及大使,鼓励熊诗言把阴茎放到自己臀缝中,并告诉他如果忍不住插进来,他也不会介意,只会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温临说。
熊诗言给了他一个长久的沉默,这是他最怕的事,如果没有地方分散注意力,他就会重新裹上情毒发作的被子,被折磨得无处可逃。
他觉得自己已经质壁分离,肉体变成一个末日来临的壳子,灵魂在拼命奔跑,如果熊诗言愿意理他,他就能暂时躲在一个避风港,想想别的事情。
熊诗言还不说话,温临甚至以为他走了,他越想越无助,觉得委屈,自己受了这么多苦,熊诗言却不要他。
眼泪说来就来,他哽咽着哭泣,嘴里喊着熊诗言的名字,阴茎已经胀得没有知觉,本能却告诉他想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