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管不顾拧着手臂翻身趴下,把阴茎夹在自己和床之间,上上下下开始蹭,他横冲直撞又毫无章法,粗粝的床单快把他表皮磨破,却半点快感也无。
后穴空虚得令人害怕,脑子里开始寻找能插到身体里的东西,他打开点眼角看到床头的铁柱,竟然很想坐下去。
谁来救救我?
温临流失了大量水分,眼泪很快就枯竭了,他失去了身体里所有的发泄方式,就像一个不能扎破的氢气球,只能等它一点一点瘪下去。
他眼神发直,机械地蹭动下身,就快这么死过去。
这时,旁边的人伸出一双手,捞过他钟摆似的胯骨把他翻过身,结实的大腿伸进他的双腿间,缠住其中一条,防止他乱动乱蹭。
温临乖乖地任熊诗言摆弄,齿间不断泻出难耐的呻吟,熊诗言大发善心解开了他的右手,用自己的胳膊代替手铐,手脚并用把人缠住了。
温临缓过神来,臀间硬邦邦的凶器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。
熊诗言没穿内裤。
这个事实重新激活了温临,他眼神有光,浑身充满了劲儿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装的,得偿所愿后才又露出真面目。
这次他也学乖了,放弃了直球,开始打情感牌。
他说熊诗言你知道吗,我在学校第一次见你是入学军训,你是我们班教官,你盘靓条顺,我一眼就相中了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