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诗言抚摸他的脸、熊诗言揉他屁股、熊诗言发狠地吻他、熊诗言用手指让他高潮。
温临没什么血色的脸腾地红了,而后瞬间转白,他如坠冰窖,嘴唇颤抖,连呼吸都进行不下去。
床边的仪器发出警报的鸣音,心电图凌乱,血压超标,温临濒临崩溃,抬起灌了铅的胳膊拔掉了上面的垫片和针头。
用尽全力把自己从病床上剥离,挣扎着下床,屁股着力的瞬间传来钻心的疼痛,他浑身发抖,难以置信所想起的一切。
他跌在地上,不管不顾往卫生间爬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特想照照镜子,想看看是不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,拥有的其实是别人的回忆。
他手脚并用却仍旧爬得很慢,记忆催命般追上了他,迫使他想起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。
“熊诗言,把衣服脱了躺上来。”
“熊诗言你真好……老子就是喜欢你你砍了我啊!”
温临目光失神,好像被自己吓得不轻,反应过来后又怕极了,边爬边用手捂耳朵,用手肘朝前挪。
“我从上到下舔你乳头……你求我修理你那根鸡巴!”
“熊诗言你进来。”
“熊诗言你操我吧……答应我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!”
温临疯了似的捶打自己的头,可耳边的声音还在响,他又拼命薅自己的耳朵,掩耳盗铃地逃避。
他不信这是自己说过的话,不可能,那不是他,他不会那么做的,尤其是在熊诗言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