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受不了熊诗言的靠近,温临僵住了半边身子,盯着地图找话题:“明天至少要开200公里,才能在规定时间到拉达镇。”
拉达是菲国的地级镇,是他们最终的目的地,熊诗言手放脑后枕着,想着接下来的路况,说:“过了这片接下来都是平原,路也不错,能跑全速,就是那娘俩不知道能不能适应。”
“我刚跟粟颜说了,她说有心理准备。”温临说完,两人都沉默了。
熊诗言想趁机问问他和粟颜的关系,还有那个孩子,温临却想到熊诗言刚才在前台问出的话,他应该误会自己和粟颜了。
要解释吗?温临想。
该问吗?熊诗言想。
时间的锤子把沉默一下一下砸成尴尬,最后扁成一滩叫作“没什么必要”的碎渣。
温临折好地图,关掉床头灯,背对熊诗言躺下了。
熊诗言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,又歪过头看温临,温临面部冲墙僵硬地贴着,把他和熊诗言之间的被子拉成了漏风的缝。
熊诗言突然有点生气,冷冰冰说道:“你是壁虎吗?”
温临却没听懂,小声说不是的,也没有从墙上下来的意思。
熊诗言懒得管他,也翻身背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