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余一边往里走,一边轻轻笑了声:“我这成绩您觉着我看什么题能看懂?等着吧,我马上到。”

二院池余来过很多次了,外公之前是这里的院长,现在退休了又定期到这来检查,按摩放松筋骨。

池余漫不经心地循着记忆往前走,旁边缓缓驶过一辆车,车牌号两个六三个八连一块,显示出和纯黑车身不同的张扬。

池余扬了下眉,估摸着这车牌就够买五十车全套试卷。

想完他就低低骂了一声,觉得自己有病。

正常人会用考卷衡量价格吗?

他该不是被许故渊这个逼同化了?

池余捏着手机,觉得这样下去很危险。

价值五十车试卷的车最终在医院地下室停下,放松靠在后座椅背上的Alpha微闭着眼,下巴微尖鼻梁高挺,长相堪称精致却并不女气,光是看着就让人浮想联翩,想着他睁开眼时眼里该流转着怎样令人惊心的波涟。

前座的司机屏吸,刚想抬手叫醒许故渊,后者忽然睁开眼,一双浅色的眼眸里有几分戒备。

“到了吗?谢谢您。”许故渊按了按眉心,推开车门。

司机“诶”一声,离开前叮嘱他:“太太路上打电话给我,让您进医院之前给她回个电话。”

许故渊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,低声应下:“好。”

电话拨出,司机仍坐在驾驶椅上踌躇,许故渊来回扬了下手:“您先回去吧,结束了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
司机犹豫了一瞬,脑子里闪过太太叮嘱他的——要安全把小少爷接送回去。

站在车边的Alpha微抬眼,弧形漂亮的眼里没什么感情,司机莫名心慌了下,小声应下:“我晓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