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干这行十几年,接送过不少大人物,最会察言观色。
对他而言,小少爷虽然年纪小,但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给他的压迫感远比许家上头那两位掌权的,让人心慌多了。
司机想起这位小少爷的成绩,低声叹了口气:“要是没得那个病,将来肯定是个厉害人物,只可惜咯....”
许故渊一手摁在手机上,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车子离开,他不知道司机的感慨,不过就算知道了,他也只会懒散地继续做自己的事,连个眼神都懒得分。
“嘟——”一声,手心里的电话被接通。
耳机里响起温柔的女声:“喂?儿子你到医院了吗?”
许故渊将耳机按住:“刚到。”
顾诗因沉默一瞬,接着用颇为不耐烦地半抱怨说:“都是家里那群女的,闲着没事说三道四,非得说我儿子有病,上赶着你来打这什么玩意新型抑制剂,真试出毛病来他们赔我儿子......不行,我现在就去让你爸和老爷子说,不给你打那个药了。”
许故渊五岁做基因检测的时候发现信息素味道缺失,自此,许家下任继承人患了将死病的传闻就传开来。
许家是个大家族,人多口杂,当面和背地的指指点点许故渊都受过许多,更不乏特意到他面前说一些话的,对此,许故渊只是垂下眼,翻一页手上的书,满不在乎的态度往往将对方气得半死。
许故渊对自己母亲称两个伯母“那群女的”的行为挑挑眉,转移话题道:“您现在在哪?”
顾诗因说:“等会陪你爸去跟泰和吃个饭...”
许故渊来了点兴趣:“运输巨头泰和吗?”
“对,怎么了?”
许故渊轻笑了声,“没什么,他儿子现在和我一个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