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承南差点掀了桌,连着老板一起骂:“我今天已经受够了我跟你说,我捞你出来是撒气的,不是还要受你气的!别他妈说话那么难听!”
老板无所谓地耸耸肩:“杀人诛心---一字不动奉还给你。”
何承南恶狠狠地盯着他,猛地抄起一瓶啤酒也灌起自己来,老板叮嘱他:“悠着点,你头上那伤还没好呢。”
“你就不烦吗?我操他妈地烦死了,全国伯温把我黑名单,我现在学校也不想回,宿舍更不想回!以前进香香街伯温都不用报大名,刷脸就成,现在,哈,进都进不去,操!你他妈别吃了,你店儿没了,你不烦吗?”
“换个城市继续生活呗。要不你也进去蹲蹲,蹲两天,保准儿什么心浮气躁全没了,哪儿都比那个四面徒壁的小破屋子好。”
老板见他脸红脖子粗,乙醇开始往外跑,赶忙摆手拦着,宽慰道:“招惹了招惹不起的人,就要认怂,你在这嗷嗷叫有个几把用?”
何承南再灌一瓶,灌完,坐下来拿肉串吃,味道挺好,连着撸了好几串儿。
他看着这些油乎乎的铁签子,突然说:“他怎么就没把自己扎死呢。”
老板听不懂:“扎死什么?”
“往腺体上扎啊,操。”
“你操什么呢操,说人话。”
排挡吃到后半夜,零点转钟了。
何承南拿出手机再登录校内网,已经是禁言状态,他看到自己的帖子竟然在祁开的上面,说明最后最新的回帖在他这楼里。
何承南点进去,看了两秒,扬起胳膊就把手机往地上摔,摔得稀碎,把周围几桌的客人吓得大叫。
问:为什么可怜可悲可叹可恨的楼主没有删帖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