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小屁孩说的话却跟“可爱”两个字一点都不沾边。
“别脱,小叔叔……别脱。”季鸣忱喘息着,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,用最谦卑的口吻询问他,“我可以,看你穿着西服和我抱抱吗?”
比起拥抱,葛出云突然更想拿鞋底子抽他。
可当他看见Alpha那双被染得很凶的眼睛,瞬间就跟被下了蛊似的,来了一句:“我允许。”
反应过来时,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,左脚的脚腕就已经被季鸣忱拎了起来扛在肩上,裤腿也被推下来,皱皱巴巴地堆在膝窝里。
季鸣忱长得真的好凶,这样居高临下地看人时,总会生出一种会被他践踏侵略的错觉,但又凶得很漂亮,大眼睛长睫毛,睫毛根儿还湿乎乎黏在一起,想一簇簇的太阳花。
他就带着这样一副死拽死拽的表情,对葛出云做了一些目无尊长的事情,嘴上却依然是那个小心翼翼的口吻,“那我可以,抱得稍微用力一点点吗?”
你还想怎么个用力法?平时腰都快被你箍折了,再粗暴点,叔叔的尾椎骨还要不要了?
脑子里是怎么个想法,说的时候喉咙却突然一沉,开口就成了,“我允许。”
妈的……
看着Alpha愈发野起来的眼神,葛出云现在只想拿鞋底子抽自己这张不争气的嘴。
然后发生了一些激烈的事情,在此不便多做赘述。
在事情发生的过程中,葛出云也发现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不得不说这衬衫架的质量是真的好,被季鸣忱啃成那样了依然发挥着自己的功能,给他的衬衫撑得平平整整,领带也老老实实地待在西服里,被领带夹坠着,经历了这么多激烈的拥抱,都没乱开丝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