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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回答。

许时曦确实梦到杨宙了,西装革履,英俊当然是很英俊,但没道理地让他觉得别扭。他叫了杨宙很久,跟在后面一会儿跑一会儿走的,杨宙没有理他,又变成了平时在学校里站在人群之外的模样。

梦里的自己也在哭,醒来发现杨宙把他搂在怀里抱着,睡着的表情很柔和,呼吸匀长。一种割裂般的不安推着他钻进被子里,试图以先下手为强的勾引来缓解情绪。

阴阜同硬热性器紧密摩蹭,发出湿濡黏腻的水声,闷闷的。拥有两套生殖系统的身体敏感,没被插入的 穴腔也乖顺地吹出些湿淋淋的汁液,性器陷在嫩嫩软软的屄缝里,茎身同鼓凸出一个小尖儿的阴蒂轻撞。他像被悬在情欲的野火上烧。

可这是他自找的,杨宙都说了以后不跟他做爱。许时曦想着想着,要分不清梦和现实了,毕竟两边的杨宙都皱着眉头看他,像是无声指责他把两个人的关系拉扯成这样。

许时曦虚着眼波磨了好一会儿,杨宙还是那么硬,而他却已经要不行了,这么骑着都泄了两三次。

杨宙摸他的耳朵,摸一只玩具或者小动物那样,像是有些上瘾。许时曦腿还软着,险些夹不住那根硬东西,要从杨宙身上滑下来。

男生把他捞住了,手心覆着他的手背,挪下去一同撸动阴茎。许时曦甫一摸到,便觉得掌心都要被熨平。掌纹轻的人命薄,他开起小差来,想起很早之前确实有医生吓他这样的体质活不久,要是能撞大运顺利长大,也会过得很辛苦。

可是这世界上有谁不辛苦呢?遍地都是辛苦的人,没有谁的辛苦更高贵。

许时曦很辛苦地帮杨宙打出来,手腕都要酸了,浊白精液才沾了满手。杨宙半搂住他很沉很重地呼吸,他偷瞄了一眼,看不够杨宙此时动情的眉目。

下巴上的那道伤口没那么红了,几道擦痕浅浅,好像被爪子很小的猫挠过。许时曦趁他刚射完防备心降低,迅速凑过去在伤口上贴了一下嘴唇。

“我要回家了,”他做完这件事,急急忙忙地爬起来,一边膝盖还跪在床沿上,“杨宙拜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