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时曦还没决定,他几所校考的成绩都挺好,选择很多。他想跟杨宙近一些,最好留在本市。可杨宙一直没说这事儿,两人像梗着劲儿似的,谁也不愿意先说。
昨晚杨宙喝了多少,许时曦记不清了。他只记得架着杨宙回来之后,刚开门,杨宙就在玄关弄了他一回。后来是浴室,再然后是床上,现在杨宙的阴茎还插在他绵软潮润的 穴里,填得很满。
许时曦动了动,杨宙便下意识往里顶,龟头蹭过敏感点,一下子让许时曦软了腰。
他眼里包着泪,别扭地推了杨宙一把。
杨宙费劲睁开眼,醒了。
许时曦小声说:“……拔出去。”
杨宙没听他的,在一起久了,他发现杨宙有时候确实有点儿坏。许时曦微微皱着眉,杨宙动得慢,每一下却很用力——几乎是习惯性的动作,做了那么多次,许时曦还是觉得要被他撞碎了、撞到融化了。
杨宙在他 穴里射了一次,这才拔出来,将他抱得更紧,很喜欢地慢慢亲他的耳朵。
许时曦让他抱着,还在轻轻喘气,下体湿漉漉,射进去的精液淌出来,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。
“杨宙,”他有点脸红,窸窸窣窣转过来,跟杨宙面对面,“我觉得……”
杨宙看着他,贴近些咬住他薄薄的下唇吻了吻,又伸手抚他的刘海:“怎么了?”
许时曦闭闭眼:“我是不是……尿尿了。”
杨宙愣了一会儿,低头去摸许时曦滑溜溜软绵绵的阴阜。操了这样久,那里格外肥软水滑,有时候他从后面搂着许时曦睡觉,都会忍不住摸着那儿,或者摸许时曦鼓起来一个小弧度的胸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