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别过脸,他觉得戚远的心要跳出来了,跳到他手里。他试图抽出手,结果被戚远按得更紧。他不想感受戚远的心跳,那么热烈,像要把他搅乱。
“老师很讨厌跟我做那种事?”戚远侧过身来看着他问。
讨厌?阮青不知道,那天的记忆模糊成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他只记得自己失控了,而失控的另一个说法叫做危险。他现在没有失业的风险,却依旧提心吊胆。
他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,半天没有吭声。
戚远把那只手摊开来,轻轻地揉捏每一根手指,像是在做放松按摩。
阮青屏住了呼吸,他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,这样不好,可他现在一个字都说出来。
“我可以忍。但老师得帮我忙。”戚远语气变得温柔,仿佛在恳求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。小到阮青如果不答应,就是不善良。怎么帮忙,阮青不知道,不应声。
“就像现在,”戚远牵着阮青那只手从往下移,移到早已发硬的性器上,他教阮青收紧了手,上上下下地弄。
老师的手很软,柔和地包裹着他。戚远感觉灵魂在上空飘飘摇摇,他不自觉地出了一点儿声音,然后撒开了手。
阮青无措地停住,不知该向上还是向下。他悄悄看了一眼戚远,手里的东西忽然变大了,撑着他虚握的手掌,他逃似的离开了。
灵魂升到半空又被拉了回来,戚远苦着脸,只得自己上手弄,委委屈屈地跟阮青撒娇,“老师怎么半途而废呢,这样我好难受。”
他自力更生了一阵儿,怎么都不如老师的手弄着舒服,更痛苦了,索性翻身压到了阮青身上。
“老师,帮帮我吧。”戚远说得很小声,说完把头埋进老师的颈窝,深深地吸了一口老师的味道。性器又精神了,他抬高身体,努力让自己不顶到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