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青脑袋乱哄哄,戚远离他太近了,近到没有喘息的空间。他能怎么办呢,他不会刚刚那种手法,可戚远看着又很可怜。
戚远贴在老师的颈窝里,蹭着阮青颈间的皮肤,他小声祈求道:“老师,背过身去,好不好?”
阮青反应了一下,依着戚远的话趴在了枕头上,把后背呈给戚远。他紧张地咽了下口水,不知道戚远要做什么。
睡裤被一股力量往下扒,阮青屁股一凉,试图用手去挡,着急说:“你答应了不做的。”
戚远拿住那只手腕,低头亲了亲。他利落地扯掉老师的睡裤,整个人趴下来压住阮青,性器插在阮青紧闭的大腿间。“乖,我不做。”
“操一下腿。”
阮青把脸埋进枕头里。
戚远觉得哪里都小,房间小,床也小,老师小,老师的腿间更似没有缝隙。他有些呼吸不畅,甚至听不到声音,只剩嗅觉没有丢失。到处都是老师的香气,呼吸尽是老师的味道。他被老师压缩,被挤出,被挽留,被作弄,被带走了魂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有风流了进来,他恍然获得一丝清明,迫使他咬上眼前那片无暇的皮肤,牙齿和另一个器官带着力道嵌入了老师,他被送上云间。
阮青被压得喘不过气,他被一次又一次地顶撞,撞到他以为错了位,好像戚远插入的不是他的腿间。身体被迫与床单来回摩擦,他被戚远弄出了反应。
他等待异样自动消失,直到戚远咬在肩头。很痛,他甚至来不及喊痛,戚远又开始亲,亲那块咬过的地方,亲着亲着变成舔。他想,戚远真的是狗吧。
过了一分多钟,戚远像是重新知道了怎么做人,从他身上离开了。没一会儿又回来,用纸轻轻擦去他腿间的白浊,擦得很认真,又低下头冲着那块咬破了的皮肤吹了吹气,小声说:“谢谢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