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会说,边黎很讨厌被人威胁。
特别是以爱的名义。
他也讨厌试探。
我这个样子像极了那些向他渴求爱意的小0。
我又追了几步停下来,“边黎,给我带碗馄饨回来,不要加辣椒和葱。”
边黎的脚步缓下来,突然转身,迅速朝我这边走过来,我开始往回跑,但我太虚弱,几步被他按在墙上。
他的眼睛很深,我看不见里面的情绪,他掐着我的下颌,疼得我直流眼泪,“很好玩?想死?”
我真的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,所以我的眼神也流露出这个意思。
边黎看懂了,他的暴躁仿佛只是一瞬,很快,他又变得散漫又冷漠,他掏出烟含在嘴里,没有点燃,然后他将我拎到卫生间。
他要惩罚我。
他让我给他口。
我不想,喉咙才刚好。
我跟他讨价还价。
“输液两天,深喉。”
“那是你技术不到家。”
“你几把犯规。”
他勾了下嘴角,又压下去。
我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,“你疼疼我吧,我还饿着。”
他的身体僵了僵,似乎受不了我这么肉麻。
但还是退了一步,“不深喉,但是吃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