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星期前,我和边黎刚刚同居。
如果那算同居。
我开始用劲,我不想听。
他的手劲很大。
“你真的不想知道?”
我的心开始痛,我的脸色平静无波,但是颤抖的手泄露我的心情。
我讨厌不信任,讨厌质疑。
我没想到突然有一天,这些东西会钻入我的脑海,啃食我的灵魂。
我记得我在追边黎。
没有追到他之前,他有任何选择权。
但是那天,我看懂他的眼睛。
我以为自己追上了他。
但是这一刻我才发现,任何人都不被约束,所以才有法律,更多人冒犯,所以才有律师。
边黎会被约束吗?
他不会。
那么我以什么去约束他,逼问他,告诉他,我们是恋人关系,你不能在外面有别的人。
他没有别人,他只有炮友。
我,或许是个长期炮友。
“仲邦喝醉了,把桐桐的手都抓红了。”季太太站起来解围,在我妈碰到他的瞬间,他松了手。
他抵着拳头说,“好上头,我有点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