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很少有爱情,他不说我爱你。
我们拉着手,他静静地听着,有时候他会无意识搓捏我的指尖。
“你不走呢?”我问危扎,他看了眼外面,没有说话。
后来他又说,活着,死了的人才有人怀念,才有人时常想起关于她的一切。
他好像想通什么事情,又开始劝解我们,好像我们是两个闹离婚的小夫妻。
我不说话,看着危扎笑。
门外嘈杂起来,车声,人声,警鸣声……
我握紧边黎的手,边黎亲吻我的额头。
危扎听到动静贴着窗口往外看,“好多大越野,为啥看着像警方的?”
进来的人是孙肃,我松了一口气。
“孙警官好。”我冲他打招呼。
危扎看着鱼贯而入的警员,吓得骨灰罐都差点拿不住。
一名警员宣读逮捕令,冰凉的手铐原来真的很冰凉。
边黎被先带出去,我看他很老道,应该不是第一次。
我笑着跟孙肃商量,“能不能回去的路上跟边黎坐一个车?”
孙肃,“不行。”
他大概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硬,又说,“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所以我才求你。”
他沉思了一下,“季桐,你的学业也不要了?”
我说,“人不能太贪心,不能什么都要,也不能太懦弱,什么都不敢要。”
经过危扎时,我听见他嘀咕,“卧操,这俩家伙好像真的能上天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