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俊跟在后面笑,“桐桐宝贝儿,那两人说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我气得脖子都红了。
坐上车,拴安全带的时候,一张灰色名片从边黎的兜里滑出来。
司星宇:a大经济系教授。
“这是什么?”
边黎拿过去看了一眼丢到窗外,“不知道。”
单俊说,“桐桐宝贝儿,你去洗手间的空挡,边黎就又被钓了呗,不过这次你要小心,竞争对手很强,可不是舞池里那些妖艳贱货,这男人长得可真漂亮,学经济的,跟边黎还挺谈得来。”
边黎转过去看单俊,“你说够了没有?”
经济系教授,高颜值。
我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窗外。
边黎揪过我吻我,我笑了笑表示没事,车开到一半,困意袭来,我不是生气那两个人的恶言恶语。
他活不长了。
这句话像针一样,扎得胸口密密麻麻的疼。
宣兆给我打电话,说暑期有个志愿者活动问我愿不愿意参加。
属于帮扶项目,a市一些贫困街区的幼儿园,一到暑假就是老师离职高峰期,志愿者过去帮扶两个月,帮助幼儿园渡过难关。
我答应后才告诉边黎。
边黎有些不高兴,但也没阻止我。
进幼儿园前有简单的体检,做完检查我问医生。
“多处骨折,脾脏破裂,进了icu,上呼吸机还失聪,小伙子,看不出你的经历挺丰富。”老医生打趣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