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黎的生活恢复到过去,除此之外他还是政府的打工狗,他要保证百亿社保有持续不断的盈利,但这是不可能的,任何投资有赚就有亏。
但达官贵人们就是这么强势,也蛮不讲理。
真是可怜的掮客。
“十五个点的盈利,目前就是拆东墙补西墙的状况。”边黎说,他用别的投资盈利弥补保险金的缺漏。
“真是一瞬天堂一瞬地狱,逃亡前还是个有钱人,现在居然是个高额负债的穷光蛋。”我同情他,将面前的酒让给他。
单俊掩着嘴笑,他们依旧在西兴谈生意,依旧在生意成功时宴请全场,只是再没人过来向边黎推销自己。
嗯?
我以惨烈的方式捍卫了自己的地位?
并不想。
去了一趟洗手间,洗手的时候单间传来喘息声,我愣了愣加快速度。
喘息声又夹杂着低语声,“边黎不是你的目标吗?怎么?怕了?”
一个笑声响起,“怕个屁,那个小情人一看就活不长,我听说他被打得那方面都不行了,你等着瞧,边黎迟早甩了他。”
前面的声音说,“被操的还要什么行不行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他的菊花连鸡巴都夹不住了,这种你要吗?”
“那不是,你真恶心。”
我很少生气,现在真的怒火丛生,什么叫活不长呢?什么叫菊花夹不住鸡巴?
我一脚踹开厕所门,两个受惊的狗东西抱在一起吃惊地看着我。
草泥马。
边黎都拉不住我,最后将我抱走才算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