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黎说,“鱼也不错。”
季太太点头,“那我们去买鱼。”
季长官正要把他的宝贝剑放回去,季太太折身回来抱起季榕,“带上。”
“我这是早上练太极的,带去菜市场做什么?”
“杀鱼。”季太太说着自己都笑起来,她冲我使眼色,让我不要使性子。
我抱着膝盖惴惴不安。
心里又认命般等待那个最终审判。
“黎哥哥,哥哥每天晚上都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,你哄哄他好吗?”
“好。”
季榕这死小子,我哪里有偷哭。
我的脸烧起来,完全不敢看边黎。
边黎在我身边坐下,握住我的手,跟我十指交握,我们的对戒扣在一起,他说,“什么时候回家?”
我笑了笑,突然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我想看他,又怕他觉得我的样子难看,飞快瞥了他一眼,笑着说,“没有不回家。”
我好不争气,这句话都带上颤音。
他接住我的眼泪,“那你为什么这么委屈?好像我不要你一样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眼泪却越来越多。
“你不要我,我也不要你。”
边黎把我拉进怀里,“季桐,这种话不要再说第二次。”
他开始吻我,温柔又缠绵。
十分钟后,边黎将阳台上的门全部推开,秋季的风带着不易察觉的冷冽吹进来,白色的窗帘像新娘的纱幔在空中飞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