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黎解开手表,纽扣,他将衣服从头顶脱下来,露出精壮漂亮的上半身。
他开始脱我的衣服,我红着眼睛看着他,“你要干什么?”
他偏头看着我,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。
“哄你。”
“你疯了,他们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“我跟季太太说给我两个小时。”
季太太天真地以为边黎要哄我两个小时。
“不行,不!”我的裤子被扒下来,尽管颜色很浅,我的身上还有仲邦留下的痕迹。
我难堪又羞耻,抓着裤子不放。
“我不介意。”边黎说。
“我介意。”
“我教你如何放下介意。”
边黎给我口交,又深又用力,我沉浸在这种快感里无法自拔,看着窗外的绿茵在风中摇曳,他们浸染出秋的颜色,美丽又炫目。
直到我释放,边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,我的呼吸一下加重,心脏被什么钝器戳得血肉模糊。
他还是在意。
边黎的目光很深,“给你扩张用的,楼下临时起意,只能买到这个。”
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不知几分真假。
他的手指探进去,一指到两指,两指到三指,让我难受了一个星期的心理上疼痛在这一刻缓解,我舒服地叹了口气。
边黎将我抱到他的身上,让我低头,我红着脸不明他的意图,只能看见他的性器喷薄地顶着我。
“他当时是不是这样?”边黎低声问。
我的脸色瞬间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