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在伤势完全恢复前,他只能老实地待在家里,而这个伤口能不能完全消除还不好说,只要存在一天,都提醒着吉若,她的丈夫企图在订婚的当晚强暴自己的发小。
这件事究竟是仲邦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,暂时不清楚,但是李睿觉得仲邦只是喝多了,一直打电话希望我原谅仲邦。
“你那天晚上去哪里呢?”我出浴室时,李睿不在。
“仲邦说头疼,我出去给他买药,季桐,我没觉得仲邦就应该被轻易原谅,但是他那样子真不是装的,你相信我好不好。”
“他在床头放着润滑剂。”我挂断电话。
我还是在意倪娆那天的眼神和态度。
单俊明显欲言又止,可能又涉及到边黎的过往。
所以还是跟仲家洛有关?
这个人到底有些什么与众不同。
就带着这种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,边黎带我去参加司星宇的践行宴。
这个骚货果然要走了,我很开心。
他带来一个男孩子,确切地说是个年轻男人,跟我同岁,叫夏宙。
夏宙的皮肤有些黑,跟我差不多高,留着利落的短发,脸上没什么表情,甚至硬邦邦,眼睛很有神,带着被生活磨砺出来的锋利。
司星宇选的一家很有档次的餐厅。
一顿饭要小五位数。
夏宙一点都不局促,他认真品尝每一道菜,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名厨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