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奇咦了一声,“真能画?”
我勉强地点点头,他说,“那你真是旷世奇才,凶手失误了,应该把你两只手都敲碎。”
江奇很生气,生气我把他好不容易治好的手给报废了。
我的右手也不是彻底报废,经过江奇和专家的治疗,做一些简单的事情没问题,比如拿勺子或者提裤子,像画画这种非常靠细微感受力和指力的,真的一辈子都不要想了。
我看着边黎,他为什么那么随意就说出我的左手还能画?
我自己都不确定。
他不想养我一辈子吗?
“你在想什么?”边黎侧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不想跟他生气。
“快过年了,今年回季太太家吃完饭后我们一起躺床上看电影好不好?”
“不是还有一个月吗?”
我怕到时候约不到你。
我开始尝试用左手画画,不尽人意。
当时右手腱鞘炎,我担心以后不能画画,时常用左手代笔,现在才知道,当左手成为全部的期待时,它不堪用。
我连手都在抖。
跟杂志社的合约还剩一年,邮箱里的存稿却只能维持三个月。
我将画笔扔的到处都是,又在边黎回来前把所有东西收拾干净。
单俊说他们向楚部长出手了。
我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式,他们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方式认出k先生。
但是对方都是狡猾的政客,一不小心反而把自己搭进去,而且最近出的事情太多,各个都鹤唳风声,高官常去的酒店更是门可罗雀。
大家都很小心。
但也不全是坏消息,司星宇赚钱了,边黎的经济压力小了很多。
据说除去弥补百亿保险的利润,还有结余。
单俊更是连续出去嗨了一个星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