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不下来,边琴就打他,狠狠地打。
一年后,边黎开始逃课。
边琴就在后面追他,一边追一边骂,骂得很脏,边黎人生中所有的脏话都来自边琴。
边琴不是妓女,她是按摩女。
给往来的船员舒展筋骨,有时候也处理伤口,有几个固定的情人,生活还过得去。
如果生活就这样持续下去,可能边黎会成为一名船夫?
我开始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我摇头。
“你脑袋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?”边黎压住我,我不是他的对手,轻轻松松就被他压在身下。
我捧着边黎的脸,吻他,我为他着迷,为他的过往着迷,为他的一切着迷。
他是我的黑色妖精,是我的神明。
他的黑眼睛看着我,他说,“季桐,我能看清很多人的心,唯独看不清你的心。”
我笑得扬起脖子,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。
我的心都已经剖开了,红的黑的黄的白的,清清楚楚,为什么你还看不清。
边黎很少说这些,就连他的过往也要我求着,缠着,他才偶尔说一点,我不知道这些记忆太过狰狞他不愿意回品,还是太过珍贵,担心说一次,记忆就会变得模糊一些。
我喜欢听,他不讲,我就折腾他。
后来小村落发生了战争,说是战争也不全对,更像势力的争斗,原先覆盖这个村落的势力落败,村落落入外来者手里。
这里不再对外提供补给,村民失去经济来源,这不算坏,他们开始贩卖人口,强暴妇女儿童。
唯有小女孩能幸免于难,因为小女孩的子宫很重要,担任着繁育下一代的责任,十四岁前,她们是暂时安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