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黎想象不出来,我拿出素描本,翻开之前勾出来的一副简图,一株樱花树下,我和边黎在接吻。
我指着树跟他说,“就是这种树上花的颜色。”
他不屑地冷笑了一下,大约并不觉得唇色像花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他。
我气得扯他头发,他的眸色加深,压着我又是一顿深吻。
“为什么我们要站在这种树下?”他没见过樱花,即便被我用图片、视频科普后他也没有太大兴趣,他觉得这种树长得奇奇怪怪。
“一片叶子都没有,一脑袋沉甸甸的生殖器,季桐,你真的又闷骚又好色。”
一脑袋沉甸甸的生殖器……
那随风飞舞的花瓣岂不是……
“边黎,我想跟你在这种树下结婚,你这样说,我都有心理阴影,以后还怎么结?”
他把我放在他的腰上,“你爱怎么结怎么结,难道真挂生殖器,你还不结了?”
“我掐死你。”
边黎看见我笑,“想什么呢?”
我靠在墙上,随着边黎的温柔上下起伏,我看着他,“想结婚的事情。”
他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,“你想?”
“不是。”
他的眼睛似乎又暗淡下去,那瞬间的明灭更像因为动作起伏引起的光线变化。
“我想起那个樱花树下结婚的笑话,你说我们为什么要站在一脑袋沉甸甸的生殖器下面结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