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吗?”边黎疑惑了一瞬,又开始吻我。
我发现边黎的记忆似乎变得不好。
但是电脑里那么繁杂庞大的数据他却记得很清楚。
《头脑特工》里那些被丢弃的记忆,它们不是被遗忘,它们只是不重要,所以被主人丢弃。
我有些累,趴在边黎的肩头望向外面,边黎似乎找到一种新的做爱方式,不需要多疯狂,但是我们能抵达彼此的最深处,如果灵魂的抵达也能这么简单该多好。
仲邦一手打着电话,一手拿着申请表推开门。
他愣住,征征地看着我们。
他被李睿强暴,觉得很痛苦,也从灵魂上感受到对我的抱歉和愧疚。
他可能以为同性做爱是痛苦的,至少不是愉悦的。
但我和边黎不是,我不清楚边黎究竟爱不爱我,或许是爱的,只是不清楚他爱我有多深。
但是我们的性交却非常美妙,他喜欢跟我做爱,我也喜欢跟他做爱。
性的吸引是短暂,无法持续三个月。
我们认识两年多了,从未在性事上感到疲惫或者是厌烦。
我冲仲邦笑了笑。
边黎又问我,“你又在笑什么?”
他抬起我的下巴,轻轻咬我的上嘴唇,他的呼吸,他的嘴唇,他的鼻梁,他的眼睛甚至他的眉毛,一切的一切,性感又迷人,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毒药。
“开心,开心就笑。”我们像两只湿漉漉的小兽,拱在一起,团在一起,彼此舔抵,低声呢喃,永不疲惫。
这一觉我们睡到晚上,陈助理告诉我,是仲邦让大家不要打扰我们。
边黎再次坐到电脑旁,做各类数据分析,他也是出色的金融分析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