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加上赛车的那一次,高铁也救了她三次。
她不但不报恩,还特么这样玩他!
为什么?
高铁好像吸血鬼那样,轻咬着她白嫩的脖子,右手顺着她的领口,毒蛇般的慢慢爬了进去。
还坐在横梁上的粟嫣然,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反抗,只是不住的哆嗦。
忽然传来的剧痛,让她啊的一声惊叫时,高铁说话了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,我是谁?所以,才变着法的来接近我?更使出美人计,来达到你险恶的用心?”
“不、不是——你、你轻点。啊!”
“说实话。要不然,给你捏废了。”
“啊——我、我没有任何的险恶用心。”
“不说?呵呵,那就别怪我用绝招了。”
高铁对付恶狗时的绝招,除了一脚踢开,也许就是张嘴咬死它了。
但他对付女人的绝招,能写成一本书——
毕竟是从香楼内长大的孩子,睁开眼就能听到那些职业嘎,讨论该怎么做,才能让客人,在最短时间内,就彻底的失去自我,让说什么就说什么,让干什么就干什么。
只是高铁从来都不屑用。
现在小试牛刀,用在了京华第一美女身上。
休说粟嫣然是个连手,都没被男人碰过的清纯处子——高铁除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