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嫣然——又傻了。
她那辆车,虽然不像高铁送给老白的那双玫瑰泪,是绝版,但绝不是随便哪个人,都能开得起的。
“他肯定知道,是我玩他了。他会不会真掐死我?”
女人真奇怪。
就在粟嫣然用手,夺走人家高铁的第一次后,羞愧的只想被掐死。
可现在,她却又怕被高铁掐死了。
刚才的羞愧难当,也瞬间烟消云散。
她忽然剧颤了下,心脏差点跳出来。
因为,那个人渣,重重咬了下她的左耳耳垂,邪邪的笑道:“粟嫣然,看不出,你还真是个玩男人的高手。呵呵,我差点就相信,你真是去长城写生的了。”
粟嫣然不敢说话。
说啥?
她大脑里一片空白,只知道打哆嗦。
高铁当然不会因此放过她。
他骑着自行车来夜游长城,招谁惹谁了啊?
粟嫣然凭什么那样玩他?
玩过他后,又骗他骑自行车载着他,夺走了他的第一次——
就为在青山赛车时,他战胜了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