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那头挂掉电话的滴滴声,乔楚揉揉太阳穴,低头想着明天怎么负荆请罪。阮晨端着粥从厨房出来,瞧见阮晨的乔楚耷拉着的嘴角瞬间上扬,一脸开心的看着他。
阮晨把粥放桌上推到他面前,继续坐下“赶紧吃了。”
“急什么,”乔楚喝了口鱼片粥,“池雪又不是今天就要走不回来了。”
“我急的又不是这事,”阮晨没好气道,“倒是你,就半天假,下午要是赶不回去又想要被老板罚训”想起那日乔楚累的大汗淋漓的样子,阮晨就越发后悔让他陪自己去找池雪。
“罚训就罚训,反正也快比赛了,多练一会儿没坏处。”乔楚无所谓道。
阮晨笑了笑,骂道:“你想得倒是乐观,还记得你有比赛呢。”
“那可不能忘,”乔楚傻笑一声,顿了顿试探着问:“那天你来看比赛吗”
正低着头做作业阮晨头也不抬的回道:“不去。”
“哦。”乔楚有些低落,“没事儿这个赛季挺长的,也不用非得赶第一场……”说罢低头喝起有些烫的粥。
两人间的气氛顿时有些说不出的沉闷,阮晨抬头看了看店里挂在门口的钟表,收了卷子,“没票我怎么去。”
上头正阴云密布气压极低的乔楚抬起头就是一个大大的笑,“是不是没抢到票也是,这种比赛一向都不好抢,没票跟我说啊,我带你进去,不行我跟老贾说说让他带你进,周一要是不好请假就让我跟魔头说……”
看着刚刚还垂头丧气,现在又像只充满斗志的公鸡一般喋喋不休,眉飞色舞的乔楚,阮晨忍不住轻笑一声,摇摇头,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。
周末的长途公交总是挤满了人,似乎都是要去终点站的人们,车里只进不出,很快挤了个水泄不通,叫人动弹不得,生怕一个不小心蹭到前面人的头发和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