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每到一站都要大声吼着让大家往后走走,时不时有不满的声音,司机也只当没听到继续开车。
而不巧上车已经没座位的乔楚和阮晨挤在放行李箱的空隙中,两人抱着背包,靠在窗边,车厢本就因为拥挤的人群变得闷热无比,司机偏偏还开着空调,热的阮晨和乔楚脱了外套。
窗户紧闭的车厢里,空气被汗味和似有若无的脚臭味搅动的浑浊不堪,不晕车的人也要被这熏到头晕眼花,胃酸涌动。
乔楚一如往常一般把阮晨拉到里面,自己站在外面一只手抓着栏杆昏昏欲睡,阮晨拉着他胳膊怕他真睡过去倒地上。
就这样在司机的大嗓门嚷嚷的路途下,终于快要到槐城大学站。
将要到站,阮晨晃了晃正闭眼迷糊的乔楚,“醒醒,要下车了。”
乔楚猛一睁眼,拍拍脸拉着阮晨挤开拥挤的人群往后门走。
车门一开,下去一小拨人,乔楚伸了个懒腰用力吸了吸几口分外清新的空气,说:“怎么感觉今天的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呢。”
阮晨把外套递给他,“周末人当然多,赶紧穿上衣服,你可不能在比赛前再出什么差池,不然你们贾老板能吃了你。”
乔楚慢吞吞穿上外套嘟囔着:“我身体好着呢,你可别小瞧我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谁之前那么容易就被人传染成重感冒。”阮晨挪揄道。
“那是意外,意外,谁知道那孙子感冒还不说的……”乔楚红着脸努力的辩解。
“行行行,你说的对,”阮晨摆摆手一副我不想听的样子,“先解决了池雪的事再听你说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