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他自己创业后第一笔收益买的,特意找人改装了,起初池淮宝贝的不行,现在几乎快忘了它的存在。
娄喬再次住普通病房后就没见过池淮,他躺在床唉声叹气,娄唯听着耳朵都有些起茧了,忙捂住他嘴巴,不耐烦道:“你更年期到了呀!一天到晚唉唉唉的。”
娄喬拿开他的手看着天花板,有些幽怨地说:“几天没来。”
“谁几天没来?”娄唯说,“哦,嫂子么?好像是耶,给他发信息总不回,也不知道干嘛去了。”
娄喬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一把抓住娄唯的手说:“他不会外面有人了吧。”
“应该不会吧。”娄唯想了想,“嫂子那人是轻易能被人撩拨得了的么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娄喬松开手,语气笃定。
“那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呢!”娄唯说,“他人真够好了,在医院里守你大半个月,非亲非故的。”
“嗯,”娄喬说,“我知道,所以你哥我此生非他不可了。”
娄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你春心荡漾的样子好欠。”
“去去去,小孩子懂什么。”娄喬翻身看着窗外。
已是深秋,窗外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,今天照样没太阳,灰扑扑的。
“哥,我跟讲件事情,”娄唯沉默片刻,开口道。
娄喬盯着窗外一根仅剩一片叶子的枝桠,默数着它到底能撑过多久,没在意娄唯的话。
“我上次把你不行那事跟嫂子说了,”娄唯往后退了几步,到了他哥手伸不到他的地方停下,“后来我想这事就是不该跟嫂子讲,万一他嫌弃你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