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酒汤。”池淮说,“多喝点,免得难受。”
娄喬立马放下杯子:“一杯是极限,还多喝几杯?要命了。”
“饿吗?”池淮起身问,“家里还有些面条跟鸡蛋,中午剩下的鹅,老陈叔非送过来说你中午没怎么吃,特意你给留的。”
“我去弄吧。”娄喬进了厨房,“中午那鹅也是用酒炖的吧。”
“嗯。”池淮跟在后头说,“老陈叔说这样做出来的才香。”
“香?是酒香吧。”娄喬说了句,刷了锅架到煤气炉上。“我其实酒量还不错的。”
“哦。”池淮拿了碗敲鸡蛋,“四杯。”
“最近没怎么休息过,”娄喬解释道。
池淮赞同地点点头:“我回来也就三天,包括今天,兄弟。”
“算了。”娄喬放弃抵抗,“我酒量也就一般。”
“我又不嫌弃。”池淮拍了下娄喬腰侧。
娄喬挑眉道:“那是,哥哥我厉害着呢,是不是。”
“好好做你的面。”池淮没好气道。
屋里只开了盏壁灯,夏夜河面凉风习习,两人吃完面搬来椅子坐在窗前煮上一壶茶,看着河对岸的灯火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。
“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?”娄喬问。
“有呀,”池淮偏过头看着娄喬,“看极光。”
“嗯,下次去。”娄喬倒上杯茶递给池淮,“那个地方现在有点冷。”
池淮喝了口茶,看着他:“你这不是废话,那里一年中有不冷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