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喬笑起来说:“我们这次去大西北,带你去个和看极光差不多的地方。”
“那你问我做什么?”池淮说,“你都已经决定好了。”
“测试下我们的默契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发现我们一点默契都没有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娄喬带着茶爬上山去了趟墓地,池淮本想一起去,被娄喬制止了,他说:“我们忘年交之间有私密话要讲,不能让你听了去。”
池淮哂笑一声:“得,我不去。”
但就一个多小时娄喬就下来了,池淮正收拾行李,抬头看着说:“这个私密话有点短呀。”
“我感觉他不太想听,”娄喬提了行李往车上搬,“所以我很识趣,只敬了杯茶,免得他老人家不高兴。”
池淮拍了他一掌,笑道:“贫嘴。是你开还是我开?”
“我开吧。”娄喬上了车。池淮帮金黄圈系好安全带上了副驾驶,狗子倒也听话,一动不动坐在后面。
娄喬打趣道:“你狗儿子还真听话。”
“哦,”池淮说,“我狗儿子。”
“我狗儿子。”娄喬笑着踩油门,“出发。”
空调开得适宜,娄喬开车很稳当,池淮听着缓慢音乐昏昏入睡。一路从城市到乡村到郊外,再次醒来四周漆黑一片,只有车灯晃在这寂静宽阔的夜空。
池淮伸了个懒腰,看向窗外问:“我们到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