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冉邱,你来了,两手空空的,也没给我带点东西。”汪福福一看到他,眼睛就弯了起来,语气里虽然带些嗔怪,可她表情里却毫无此意,气色也比一个月前好了不少。

“下回给你带。”冉邱朝她笑了笑,说着又看向陈酒。

陈酒在冉邱进门时,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,撞上冉邱的目光后,他说不上是愧疚还是什么,肩膀微微躬着,神色也有些不自然。

陈酒比“离职”前瘦了得有小半个人,冉邱第一眼看见他都不是吓一跳可以形容,他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以前的经纪人,“陈酒,好久没见。”

陈酒尴尬地点了点头,“是啊,都是因为我,我实在是……”

冉邱挥了挥手,打断了他,“待会儿再说吧。”

陈酒来探望汪福福,没少给汪福福带东西。

苍白的病房里堆满了鲜花,光是百合就有金百合、粉百合、白百合三种,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,他甚至还带了不少打发时间可以看的书籍和拼图,排排摞在病床旁的小桌上。

冉邱和姐姐聊了一会儿,汪福福比他想象的要坚强,得知马上就要一个人出国开始新的生活、新的治疗,也没有担心或退缩。

不仅如此,汪福福反倒反过来提醒他,“冉邱,我走了以后,你得答应我,千万不能再和温远毓在一起。”

冉邱愣了下,笑着将手扣在她的手背上,“你放心吧姐。”

汪福福轻哼一声,大拇指压在冉邱的拇指上,一扣一弹,“你只要遇到他的事,就头脑发蒙,整个就一恋爱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