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现在,他不该跟霍迁说这些,至少以他们现在的关系,不应该这么早说。

所以他立刻闭了嘴,霍迁看他这样也没继续,接着问:“你的腿,也跟他有关?”

可能是今晚的烈酒太过上头,也可能是霍迁温暖的指腹揉的他很舒服,时流云这次没有随便含糊过去,点了点头:“嗯,没错。”

“我跟您说过的,”他声音轻轻,“小时候我确实从楼梯上摔下来扭伤了脚踝,但那个疤,是在酒吧跟人打架时不小心被棍子砸到,导致骨折做手术留下的。”

他撑起上半身凑近霍迁,眼睛亮晶晶的:“您看吧,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这点,我没骗您哦。”

这次霍迁没控制住手的力气,揉着男人脚踝的指腹用了些力。

“嘶——”时流云夸张了点,“痛。”

霍迁猛地松开手指,往下看手里的脚踝。

脚踝看起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红肿,药效蒸发的挺快,才揉了短短几分钟,也没有那么亮。

他边看边放轻动作,问:“还要揉多久?”

“揉到药膏完全消失最好,听说这样效果最佳,”时流云眨眨眼,“不过我经常揉着揉着就不揉了。”

霍迁的动作顿了下,问:“为什么不揉了?”

“因为……”男人的脚不安分的动了动,霍迁顺着他让人抽出去,“我经常会忘记涂药,总是等到睡前才想起来,等睡觉了才开始涂的话……”

“我揉着揉着……”他头歪向一边,桃花眼眯起来,“就睡着了。”

说着又慢慢向前,染上倦意的眉眼在霍迁眼前晃:“您不困吗?我家没客房,如果您困的话应该只能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