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泽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温润:“您说您知道的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邹先生额头出了细汗,原本就没擦干净的手心冷汗和油腻糊了一片。
“不对啊,”邹先生眼神突然清明,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盘问这些?!”
邱泽哑口无言。
“你不是警察?”邹先生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差点对一个不知来历的男人破了口风。
他气急败坏,同时又心有余悸,语气上就有些不好听,“年轻人,那恕我不远送了,走吧!”
邱泽像是平常做客的客人一样,丝毫不在乎对方并不礼貌的言行举止和气呼呼的样子,冲他一颔首,离开了。
……
这个城市虽跟他家那里离得不远,却冷的很快,怕冷的人已经套起了外套,午后街道人烟稀少,一眼望去,满是秋风瑟瑟。
邱泽身着单衣,心里却燃着一团火。
那个姓邹的人本身对他没有防备,却在快要说出实情时突然反应过来,他自认自己表演的很好,不会有什么破绽。
所以,有人在姓邹的人心中设了防护罩,利用心理学技巧让他对这件事有所忌惮。
邱泽揉了揉眉头,心中不知该是开心还是失望。
他似乎摸到了那个组织的一点点规律。
但是这个线索又断了。
当初马二龙为什么改了口供,他为什么把所有原因归于情绪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