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春欲加怀疑饭食之中有毒,一口下去,谁想竟比那毒药更甚,辛辣尖锐地直冲嗓门,好似吞咽了一团烈火。
“谢凌祎,你尝尝这能是人吃的?”
只见那谢凌祎将余下粥食吃得津津有味,一面还慨叹一番味道正好。
谢凌春两眼一黑,起身便欲回房,谢凌祎忙拉住胳膊,神色慌张,“我的好弟弟,你屋我还没收拾呢,先在这吃会。”
“我自己收拾。”那谢凌春皮笑肉不笑地挣脱而去,却闻木门吱呀一声,透进一道天光,一道身形正赤脚散发杵在门口,手里端着豁口的瓷盆,正呼哧呼哧地喝稀饭”
“没了,再去弄点。”竟是一道细柔女声,细听还有几分稔熟。
“嗐,你——她——”谢凌祎一时百口莫辩,竟是先接了瓷盆自那门缝溜身而出,按住心口喊了句我的老天爷。
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谢凌春双目戒备,一双手按了腰上兵刃,“你为何没回去?他没有让你回去么?”
那女子眼中不解,见谢凌春不好相与、凶相异常,竟径自蹲下,玩逗起谢凌春带回的看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