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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他的床上睡下,而后又命令江溯必須留在屋里。陪著不速之客。

登堂入室、反客為主,傅白露霸占著kg size大床,來回翻滾怎么都睡不踏實。

“怎么了,是不是喝了酒難受?”江溯躺在一旁的沙發上,側身看著傅白露:“我幫你拿點藥吧。”

傅白露借著酒勁坐起來,一邊輕舔嘴唇,一邊將自己的頭發放下來。月光打在他柔軟順滑的黑發上,襯得他視線涼薄,既禁欲又性感。

“春藥有嗎。”傅白露哼著鼻音,像是最惹人憐愛的小寵物。

話音剛落,江溯一驚。他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,徑直快步朝著傅白露走過來。

他應是最溫柔隱忍的騎士,此時卻氣勢滿滿,極具壓迫感。

傅白露下意識后撤身體,一顆心噗通噗通的跳。江溯伸手捏住傅白露的下顎,抬起他的臉頰,壓低聲音問:“誰給你吃過那東西。”

傅白露倏得慌了神,渾身都癢。江溯指尖的力度不重,沒有給予半分疼痛感。傅白露仰著頭吞咽口水,喉結正巧在江溯的手心里滾動。那么燙,那么熱烈。

“我在問你話,是誰。”江溯居高臨下看著傅白露,非要得到個答案,“那個導演嗎。他對你用藥,傷你了嗎。”

原則上,江溯不會如此強勢地與傅白露說話。一是他不能,二是壓根不管用。

可相識十幾年,總有那么些許例外,比如小時候傅白露被人欺負受了傷,江溯摟著他強勢的問,是誰。

傅白露害怕,搖頭不敢說。江溯以手臂將他緊緊困在懷中,說:沒事,你告訴我,是誰。

隨后,江溯只身一人與對方好幾個人干架,硬生生打掉了對方的門牙。

江溯的強勢,是蠱,是毒,是傅白露的可遇不可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