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導演給我用藥,”傅白露似是而非的反問:“你會怎么樣?”
江溯神清浮動,眼中是比月光更冷的怒意,以及比掌心更熱的情意:“我會讓他消失,保證你再也見不到他。”
傅白露移動身體,跪坐在江溯面前。他摟住江溯的腰,以牙齒咬開他的睡衣,以臉頰輕蹭他的腹肌。他沉溺在他的懷里,吮吸他的味道,像個永遠不知滿足的孩子。
江溯沒有掙扎,任憑他抱著。不僅如此,江溯還順勢幫傅白露整理頭發,來回撫摸。
“不是他,他算什么。”傅白露哼著鼻音,醉人的酒氣化作蠢蠢欲動的瘋狂,“是你給我吃的,你是我的春藥。”
“我……”
沒等江溯說完,傅白露直起身體與他面對面,看著他的眼睛道:“你是我的,所以我說你是什么,你就是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江溯點點頭,認了,“我是。”
有那么一瞬,江溯的眼中布滿柔情蜜意,大抵是被當下的氣氛渲染,亂了心思。
奈何,他的自控力極強,以至于一切的動容都極為短促,短到傅白露壓根沒有察覺。
“不早了,喝醉就好好休息。”緊接著,江溯找回了自己的位置,他推開傅白露,后退一步說:“明早我送你回家。”
傅白露“哼”了一聲,難掩失落與怒火。
江溯是他的渴求,只要看到便覺熱得難受,想完全占有。這等功效,堪比最烈的春藥。
奈何,落花有意,流水無情。